行天宮禁燒香 還禁掉了什麼?

2014/08/30
清華大學中國文學系博士生

行天宮身為台灣首善之都的龍頭廟宇,繼率先禁燒紙錢後,終於在今年(2014)8月決定要撤香爐。這個決策讓很多關心環保的人十分讚賞,不過在肯定撤香爐之環保動機以外,卻隱隱帶出「信仰本質」與「盲目儀式」的辯證題。陳信聰的〈行天宮不燒香的啟示:真想改革,人人都有權力,隨時都是好時機〉一文,恰能代表了禁香論者一片叫好的理由。粗覽陳文,似乎不燒香有兩大好處,一是環保、二是回歸信仰本質;在這裡,燒香被看作一種根深柢固的傳統觀念,破壞環境又無實質意義,可與海濤放生、虐養神豬並舉。

陳文畫龍點睛地說,「一旦有所求,一旦超越人類理性控制能力,非燒香不可。」

看到這種對燃香傳統的論斷,提示我們,禁香論者在歡欣擁載「宗教改革」之餘,在「理性」大纛的指引下,似乎忽略了兩個須慎重考慮的問題。一是宗教儀式與信仰本質的關係、一是廟宇文化與地方常民生活之間的意義。

行天宮香煙裊裊的場景未來將不復見。(Photo Credit:uniquenikki CC BY ND 2.0)

 

宗教儀式與信仰本質

這個問題之所以被帶出,主要還是因為環保意識背後代表的「現代的」、「理性的」思維;還有操持這些「進步」思維之有識者,對於世俗慣習的某種潔癖。因為是「理性的」,所以他們忽略了,宗教儀式對於信徒在精神上的撫慰作用;因為是「進步的」,所以他們輕易地將燒紙錢與燒香相提並論,極端者便與虐養動物、惡性放生並列。

一般而言,燒香儀式與廟宇的參拜動線是緊密結合的,基本上,在信徒進入山門的那一刻,已經踏入神仙的領地,凡事需敬慎,但要在持香之後,才真正有與仙界溝通的管道。每間廟宇因為格局不同、奉祀神祇不同,所以參拜的順序與動線都不同。不過大家都知道,天公爐在廟埕中間、最先拜;有時候主神桌下還有虎爺,參拜完主神後也要插上一炷香。若以我常去的廟宇為例,在天公爐之後,是前殿關公主神,左右兩側各有兩尊神祇,必須右一(縣城隍)左一(本廟城隍)、右二(直年太歲)左二(土地公)照順序來拜,然後才是後殿孔子,接著又是右一左一、右一左一。這過程表現的是神仙序位高低,而「插香」的動作是這套宗教理論,在實際儀節中由信徒完結之圓滿覆述。燒紙錢也有其敬慎處,但大多是集中在廟邊某處,集中焚燒。因此燒香與燒紙錢對於廟宇空間的流動感,完全不一樣。

再者,燒紙錢與燒香雖然都會造成一定程度的空污,但是兩者的意義差別很大。燒紙錢純粹是以世俗觀念去想像仙界,藉著金錢利益交換世俗福祉,簡單講就是直接「買幸福」。但同樣是祈求世俗福祉,燒香卻是為了讓祈福語「具象化」,把聲音具象成向上飄渺的香煙,看似可「直達天聽」。透過形象與香味,還有比雙手合十講究更多的持香手勢,這個景象為參拜者帶來滿足感與踏實感,其重要性可能比燒紙錢更大,但是完全不必有金錢利益交換的過程。禁香論之有識者,基於對世俗慣習不能自已的厭惡感,輕易地將紙錢的金錢利益交換性質,與燒香儀式聯想在一起,但這兩者不必有聯繫。

總之,我們盡可以肯定撤香爐對環保的貢獻,但我不認為應該與燒紙錢相提並論,也不需要立刻上綱到「不燒香比燒香更能貼近信仰本質」的論題。道教千年的宗教理論,要怎麼靠「改革魄力」脫離它繁複的儀式行為,而後昇華到有識者想像的更精純的宗教精神中?如果宗教儀式等有形物質對宗教信仰而言,真的只是雞肋,那最後是否會像我在臉書看到的警語,所謂「心中有關公,不用行天宮」?更何況,台灣空氣污染的問題,根本不是禁香可以解決的,相信有識者都很清楚。因此我以為,與其說是為了環保而禁,倒不如說是為了有識者心中那片「精神淨土」而禁香。

廟宇文化與常民生活

這是一個更令人痛心的問題。我以為寺廟的價值,無論是文化、宗教、經濟各方面,都是在地人與寺廟共同創造出來的,這是一個共生的體系。當然不是說要行天宮必須對週邊生意人負責,但是地方廟宇能影響在地產業的集中,乃至形成一區域、一世代的生活方式。這似乎應該是廟宇文化的一部分。而今廟方既自恃為改革急先鋒,採取斷然措施來禁香。這樣簡直是把廟宇文化的價值根源抽離,用另一種「現代的」、「進步的」形象來包裝。

這難道是行天宮有意的轉型?讓我提一個對照組,有去過北港朝天宮的人,都會為她優美的宗教古蹟印象深刻。但更感動人心的,是以朝天宮為圓心的街廓,還有以她為中軸線開展出去的大街與市場。沒有朝天宮,相信不會發展出這老街市,但北港的媽祖文化,更有賴於周遭常民的經濟生活而建立。如果沒有北港居民基於對朝天宮的向心力,歷經數百年猶誠心奉獻,所謂媽祖文化恐怕不是我們今天看到的模樣。我相信以朝天宮與地方居民的關係,廟方的重大措施若有影響鄰里之處,必然要有一段協調的過程,而非只是公告而已。因為廟方與鄰里的關係,是起源於對神祇的共同信仰,而後鞏固於日常生活之中。充實於其中的,應有一地人與人慣性互信的情感,不只是「組織」(管理委員會)對「營利者」(攤販、商行)的利益結構。

在行天宮週邊的商販,若要勢利地說,一定有很多只是為了單純地經濟利益而靠攏。但是台北作為全台灣最現代化而國際化的都市,從廟宇到常民生活,與中南部比較起來,已經差異太多。如果行天宮不去護持台北僅存的依賴廟宇文化維生、甚至也堅持傳統製程的產業,這些還能由誰來保護?難道行天宮真的以純粹的國際觀光景點自足?在這裡,若將廟宇文化納入考慮,我們可能會發現,當有識者如火如荼地討論「信仰本質」的時候,有些比「心誠則靈」等口號更具支撐力的事物,正一點一點剝落。

而這可能正是你們要的?

責任主編: 

回應

問題的核心很簡單,這樣做廟方可以減少工作

每個禮拜五晚上,值夜班的有支薪的工作人員要去篩那些香灰,好做成香火袋給大家拿回家,就是護身符,就你去廟哩,說要香火袋的同時,那他就會說你去擲筊給恩主公做契孫,聖杯就是可以登記,拿一包米還有福壽膏,再給你一個香火袋,最重要是,你會捐錢

再來是因為每天晚上十點廟門關閉後,會有一個要打卡有支薪的老伯,在裡面清那些供桌上的東西,供品供果,麵線和米糕都分類放在廚房,還有乾糧餅乾類,日積月累很多很多,堆積成山,裡面工作人員大家都不敢拿那些東西回家吃,因為那些供果供品是恩主公的,
固定每個月會有南部來的孤兒院車子,堆積如山快要壞掉的食物,拿去給孤兒院的兒童吃,說實在話孤兒院需要的只是白米而已,然而白米廟方也需要自己花錢買,只能給那些不花錢的供品供果,快壞掉的食物只有負責處理廚房業務的師兄才可以去處理,通常20-30歲的男性師兄,怎麼會知道什麼還能食用什麼不能食用,只會把那像山一樣的食物倒在大型廚餘桶,就在這個時候,沒有支領薪水只是去做義工的老阿媽,才敢去拿那些被倒在廚餘桶裡的食物,因為那表示那些是恩主公不要的,要拿回家煮給孫子吃

再來大家知道助印經書,有些人為了父母親要消災延壽會花很多錢去印佛經,而且是包裝精美有注音的,拿去放在供桌上面,其實行天宮只有流通自家出版品,在晚上十點以後,廟門一關,那位老伯會把這些非食物以外的書籍,准考證影本....通通拿去廟後面的圖書館後半段那裏燒掉,只有在事務所解籤有領薪水的師兄,看到會偷偷藏起幾本佛經在櫃子最裡面,信眾有需要再偷偷拿出來給信眾)

所以收了供桌,收了香爐,這意味著廟方不再花錢找人晚上10點到-早上7點去做這件事(再者夜間10點-早上7點工作內容燒毀佛經給你薪水喔,你要做嗎),也不必篩香灰,也不用堆在廚房裡有一堆山快壞掉的供品,工作量減輕不少

很簡單廟方什麼都不要,只要你口袋裡的錢,就這樣而已,環保真是很好用的美名

聽你在胡說!
玄空師父從一開始建廟就是要提倡正信,不是媚神,酬神
我們通靈的人看到的跟你這種博士生看到的完全不同
燒金紙一點屁用也沒有 騙鬼而已
燒香 香是給低級的鬼靈享用的 受上天冊封的正神 或者佛菩薩根本不需要 你燒也好不燒也好 都是徹底慈悲
現在在佛教廟宇裡 燒香也是用撚香檀香做為儀式 一般信眾只供花 早就不燒香了
香花燈塗果 茶食珠寶衣 本來就沒有台灣那種長長的線香 這裡的香花的香指的是檀香

你說這篇鬼話要揹因果的 自己想想 在跟你說 台灣廟宇有一大半都沒有經過冊封 跟神也無關 就是一些鬼靈在裡面 我說的話我負責 你寫這麼大一篇因果擔得起嗎?

你看不見神 但神比我們這些轉瞬即逝的肉體還要萬確千真 人家在教導大家問心敬神

化諂媚為真誠 以心香禱祝 你在這邊大放厥詞
什麼文化鬼扯一通 文化是什麼
一群人拿著香擺一堆東西 一直用媚神的心往外求就是文化嗎? 神明是教導大家向內問心啊

哪一個宗教文明不是從自性中見到真,我以參拜行天宮十多年的經驗告訴你

你完全是錯的 通篇跟文化二字差遠了
只不過俗不可耐的看法而已!

煙害會致癌 神明看的點跟你不同 攤販本來就一直溝通叫他們轉職 十年了 十年了

行天宮每一吋土地都是玄空師父的錢蓋的 沒有收過信徒一文錢 現在所有的捐獻都是有收據全部用在慈善 每一分錢都是 這都可以查的

恩主公教導的就是道德 除此之外 對信眾別無其他要求 要感恩 要祈福 就要拿道德的人生來相應,其他宮廟的靈也不敢說什麼 恩主公是台灣佛教的大護法神

唯獨你意見怎麼這麼多 ,你分量是什麼??
希望你不要在網路上破壞道場 否則各種因果自有你受的 我不是跟你開玩笑

成大醫院 張凱翔

心香持久 修口修心 用心愛培養我們的土地 祝願諸家平安順利

燒燒香就叫做文化?
這種文化比泡麵麥當勞便利商店雞排珍奶還不如...

文化的本質就是朝向文明的方向變化...
不然現在的原住民要不要繼續出草呢???

而且文化除了保護傳統這個努力方向以外,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方向就是精益求精與創新!

持續讓社會與民眾提升生活品質與素質...才有配稱為文化...

不然跟龍應台這類文妖跟野蠻粗糙靠攏...
比豬都不如...

真扯 清大文科博士生就這程度?

到底有沒有用點心在做研究?怎麼會把燒香跟信仰綁在一起。

台灣寺廟改成神的建築博物館, 到此一遊即可嗎?恩主公創辦人黃伯伯兒子是留學法國的,這也難怪中西文化合併。敝人住三峽也有和創辦人是親戚的,隔壁老阿嬤說:當年黃伯伯沒說過要改掉燒香與供桌的事.
傳統拜拜文化這樣, 也挺熱鬧的. 老台灣味也挺好的, 洋派真的適合我們嗎?為什麼要燒香,供品這有民俗信仰習俗.一切都被解讀成賄賂神太汙衊誠心祭祀的人.
心香所以進廟不禮佛也符合寺廟禮儀嗎? 只參觀寺廟建築 有的人甚至不和神合十問好 這樣也對?是我腦袋老古板了嗎?
誠心供品 拜完帶回全家吃平安 也不錯啊!我阿嬤以前去恩主公拜拜會買海苔捲煎餅給我吃乖乖,這也讓我記得阿嬤疼愛的回憶啊!
回想小時家裡三天兩頭為祖先作祭, 親友回家團圓. 不知曾幾何時 全改至做重陽 難怪現代人情越來越淡薄.許多事簡化 創新洋化 難怪信仰文化會式微.國家沒有自己的傳統文化,終究會被其他國家所取代.

那就請他當年就不要用,
不要因為時空背景來奠定結果,
這樣太好笑了。

人本來就是一種很奇妙的生命,
已靈來說,這短短的幾十年其實並不長,
老實說禁不禁香或禁不禁燒紙錢我不在乎,
那是人的事,
但對於您的貼文,老實說我有點意見,
老實說,我承認因果論的存在,也知道你講的核心,
但沒有必要去指著別人說妳要背因果,
事間的事物如果要用因果論來說早就有大方向上的定數,
為什麼要去拘泥可能產生的善呢?
如果這裡的所有人都已經是看透一切才發文的,
我想您的說詞我坦然接受,
但我相信就算是靈的持有者也未必能再闔眼前參透一切,
我能明白你在發文時內心的憤怒、悲傷和痛苦,
如果你自覺是靈者那這不就是你的修行嗎?
老實說,如果能跟你碰上面我希望可以給你一個擁抱,
世間繁雜,但清者自清,若你真的打心底信因果,那就好好自清吧,
還有,恕我無理,因果這件事指的並不是上蒼的審判,希望你能明白。
回應多有得罪,但若是一個靈者在這條分水嶺上,請在謹慎一點。

真的要環保~大家都騎腳踏車上班不是更環保
那大家都有這樣做嗎?
自己都管不好~管到去拜關公該不該拿香~管得比神明還大

很多人支持不拿香~也有反對者
那就不拿的就不要拿~要拿的就自己拿不就好了
簡單來說就是~愛拿不拿隨妳意
為啥要強迫兩方想法然後一堆爭論!!

真好奇你的文化的定義是從哪邊看來的,還是你自己空想獨創的,上上WIKI用不了太多時間,少用自己似是而非的論調去否定別人。

>>>文化的本質就是朝向文明的方向變化...
什麼時候文化就是朝向文明的方向變化了,文化是一種人類曾經活動過的證明,是生物及群體在其發展過程中逐步積累起來的跟自身生活相關的知識或經驗,是其適應自然或周圍環境的體現,一切發生過得都叫做歷史,但是某種層面上也都是"文化"。原住民要不要繼續出草那端看這個文化值不值得或應不應該繼續被實行,我相信就算出草不再實行也還是值得保存與被紀念。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方向就是精益求精與創新!
>>>持續讓社會與民眾提升生活品質與素質...才有配稱為文化...
配不配稱為文化,我想上面我的定義已經很清楚了。至於文化要不要創新或改變?文藝復興、巴洛克藝術是不是文化,古埃及壁畫是不是文化,難道說只有演變至今日,被現代社會接受的流行歌曲值得被保存?舊時代有舊時代的環境與智慧,舊有的文化並不應該也不會被新的文化所取代,就算你今天可以用3D立體列印做出一尊一模一樣的大衛像,你仍然無法複製騎擁有的文化價值。

寫在最後,
文化不死,只是被遺忘及抹滅。

抱歉,上篇回應是針對前幾篇回應中其他人對文化的解釋,並非針對原PO文者

旁觀者如我,從您的文字中不難見誠心護道的激動之情,
但我絕對看不過眼您以瀆神之名侵犯的言論自由,
佛教中的大愛,必然承載了眾生對神明的不同態度。

"唯獨你意見怎麼這麼多,你分量是什麼?"、"因果由你受"等語,
這些話您又是以何種立場責問?
您可以不認同作者的觀點,我個人也未必全然認同,但我珍視發言權利。
又莫非您得了恩主公應許拿著因果報應的魔杖去懲處對宗教表達看法的人?
若是沒有的話,那顯然您對宗教和言論自由的理解,都還淺的很。

我也不是在跟你開玩笑的。

燒香不燒香是其次,主要是供品也被禁!不懂何由?大家都只注意在禁燒香的部分,可有真正想過引起諍議的訴求是想表明什麼?其實也不過是希望廟宇給條後路讓周圍賣供品的店家走,這些店家在這塊土地生活了幾十年了,也依賴信眾買香餅拜拜,得以生存至今,如今行天宮恩主公財團法人的一個禁香(禁供品)的決策,無疑的是讓這些店家頓失生活的依靠,如果只是因為環保問題而禁香,這點並沒有什麽不好!可是為何也要連供品一起禁吶!!!理由是什麼?也是環保嗎?各人帶去的奉祀的供品,在拜完後也都會帶走拿回家給家人吃平安不是嗎?那我不懂財團法人禁供品到底是為了什麼?

燒香 確是文化
但其實
它尚未神聖 性靈
一些儀式 取消了
多數人也沒甚感覺
本來 所謂台灣宗教信仰
就是大雜燴
是甚麼也不是甚麼
台灣連 主體都還有疑問
況乎信仰儀式

你有看過原住民拿香麼

對於 張先生所言...我完全認同...真正的正神.大羅神仙.諸天.神佛菩薩.是不需要凡間的香煙與金紙的.
竟神佛.首重正信.正心.不是燒香燒紙.
我如今說這些話是站在環保的立場.我不是為滿天神佛所說.也不是為人類所說.我只為我愛的這個地球的環境.
真正的佛菩薩.神明不會鼓勵信徒燒香.燒紙.濫放放鞭炮.只有邪神才會.因為牠們想用這些污染的氣體來破壞.天地人之中的正氣.以及自然的運作.
我想全球有許多華人.也有許多華人都有燒香燒紙錢的不良習慣.但你們這些無知者.都沒有自覺.也不知道歐美.甚至世界各個先進的國家.多看不起華人這種需要燒香燒紙的信仰.因此也看輕了華人.因為他們都認為.不管他們先進國家在把環保做的多好.世界上還有一個下流的民族.他們每天.因為信仰大肆的製造空氣污染.破壞地球的空氣.
請好好省思吧!

雖然上界的大仙不需要這些香火和金錢
但是大家都忽略了一點,難道五營的兵將就不需要了嗎?
祂們有的曾為世人,死後願為神明當兵馬,有的是下地獄的惡鬼,但臨死之前改過向善,所以發配充軍,那祂們就不需要這些金紙了嗎?
祂們也是要香火和金紙的!
我們供給神明,神明再轉發給每位五營兵將,這相當於發薪水啊!
為何廟宇內的香和金紙要被禁止?這太奇怪了吧!工廠的廢氣不嚴格監控,而要剝奪那些五營兵將的香火和金紙,難道祂們為大家所做的不夠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