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濟發展的「上」與「下」
〈GDP假象:附加價值vs.佔有價值〉導讀

2012/12/16
苦勞網記者

責任主編:張心華

日前「全國產業發展會議」產、官、智庫匯集,瀰漫在一片「產業升級」的焦慮裡(「相關報導一」、「相關報導二」)。現階段台灣經濟的病灶,路人皆知,代工出口的「競爭力」,比不上在勞動力、土地成本更「賤」的競爭者,而在全球產業鏈的分工上,卻又抓不到「高附加價值」的工序,足以創造產值與經濟成長。一面說要「產業升級」,一面又要拿壓低勞工、土地和環境成本來吸引台商回流,這固然是矛盾,然而,在我們仔細思索過所謂「經濟成長(GDP)」或者「附加價值」的意義之前,要說能提出一套有別於自由經濟下「升級」或「沉淪」的論述,的確是有困難的。

今年七、八月份,美國著名左翼期刊《Monthly Review》刊出金斯頓大學(Kingston University)講師John Smith的「The GDP Illusion Value Added versus Value Capture」一文,給予我們極為重要的線索,苦勞網特別與幾位朋友合作,將全文中譯(「GDP假象:附加價值vs.佔有價值」),希望能藉此釐清身處於全球分包的生產鏈下,我們的命運。

我受命寫一篇「導讀」;既然是「導讀」,就得做一點介紹的工作,就從一點概念開始吧。

對於馬克思來說,商品具有「使用價值」與「交換價值」的「二重性」,在資本主義體制下的勞動力也成為商品,因此就產生了生產這兩種價值的勞動。生產「使用價值」的是「具體勞動」,生產「交換價值」的,則稱為「抽象勞動」,「抽象勞動」是隱蔽在「具體勞動」的背後,是使得商品的價值(與剩餘價值)透過商品的流通,被實現出來的過程,透過對流通過程的控制,如馬克思在《資本論》第三卷中所談到的:商品的價值「似乎並不是單純在流通中實現,而是從流通中產生出來的」,這一個假象,在主流經濟學的「附加價值」論點中,獲得充分的實現。

在全球生產鏈的架構下,跨國資本對於流通過程的控制,有許多方法,舉例來說,包括專利、商標、著作……等「知識產權」的專屬性,對於各式各樣流通管道的掌握與控制、利用全球流通的優勢,對於商品的與採購定價的權力、國際貿易的規範、金融與匯率的操作,以及更重要的,帝國主義國家的政治、軍事、經濟戰略……等,這造成了一種現象,就是利潤被高度集中在有能力控制通路的跨國資本手裡。

John Smith將商品(與商品化的勞動力)的「二重性」,擴展到對於「南方國家」與「北方(帝國主義)國家」,以「GDP」為經濟生產指標,所產生的「假象」的批判,從富士康與蘋果的利潤分配、一件T恤的生產,到一杯咖啡的利潤,說明了所謂「附加價值」不過是跨國資本(帝國主義國家)在全球產業鏈的流通領域,所進行對於價值的佔有;而實際從事商品生產的南方國家,在「GDP╱附加價值」的論述邏輯下,遭到嚴重的低估。

對於John Smith來說,這個觀點,將分析資本主義系統性危機的角度,從「金融危機」重新拉回了生產的領域,提出自1970年代以來,新自由主義透過「跨國外包」,發展出的帝國主義形式,而這種對於「GDP╱附加價值」的批判,也回應了執守於主流經濟學的測量工具,而未對其進行批判的「綠色GDP」或「企業社會責任」等觀點。

台灣的郭台銘,對於蘋果來說,不過是一個「工頭」、一個「管理幹部」,不過他這個「工頭」,又不是真正的「工頭」,透過「外包」這樣的形式,蘋果將「生產」與「流通」的領域,做出了完美的切割,讓像iPad這樣「高附加價值」商品的「價值」,宛如就是在蘋果的全球通路中被創造出來,而與所有工人的「具體勞動」無關一樣。

而這一個從古典馬克思主義發展出來的分析,也使得「帝國主義」的概念,與全球產業鏈生產體系密合,成為生產的「內在因素」;連結到對資本主義全球化的批判與工人階級的行動,不可能不直指「帝國主義」這一個必要的組成成份;而我們一般對於「勞資」關係中,雇傭勞動者受到剝削的理解,也不可能不擴大到對於帝國主義下,世界秩序剝削體系的理解。

「產發會」共同會議,邀請宏碁電腦創辦人施振榮提出「利他主義」的「王道」精神,倡言「價值創造、利益平衡、永續發展」等觀點。而對於眼前犧牲社會資源,要讓「鮭魚回鄉」的政策,施振榮也提出批判:「在國內資源有限情況下,若是找回來產業無法創造出足夠價值,反而會拖垮台灣」。

但是,殊不知,就在施振榮演講的一天之後,產發會第二天的會議,宏碁的共同創辦人立錡董事長邰中和就發生與在場環團的口角衝突,一席「再吵下去,連15K都到不了」的發言,基本上已經預設了環境、勞工運動的「雜音」,以及勞工、環境資源在分配上,與這種成長模式下,和產業之間的衝突與零和;更有甚者,宏碁本身筆記型電腦面板的主要供應商友達與華映,也正是這幾年引爆「中科三、四期」搶地、搶水,以及新竹霄裡溪、桃園老街溪污染威脅的元兇。

連在台灣本地都尚且如此,更何況我們要追溯整個供應鏈在全球範圍內造成的剝削與污染問題。

施振榮虛偽的「王道」、「利他」、「創造價值」論述,正是建立在「商品二重性」製造出來的完美切割假象基礎上的;經過60年出口導向的發展,台灣的經濟卡在追求「高附加價值」上不去,回到「勞力密集」的代工發展甚至也「下不來」的困局裡,而這個時候,從過去主宰台灣的美國帝國主義,到新崛起的中國,在政治、經濟、軍事既聯合又鬥爭的關係間,台灣的勞動階級,最有機會,又最難以看清的這個「上」和「下」的連續性,在John Smith的分析中,被呈現了出來。

我們不可能不透過批判「高GDP成長╱高附加價值」這一個全球產業鏈的「工頭」期望「升職」,變成「專業經理人」的價值觀(這個價值觀又與我們有何干?),而認清我們自己,並思索接下來該往何處尋出路的問題的。

就且讓我們以「GDP假象:附加價值vs.佔有價值」作為一個開始。

【延伸閱讀】

回應

精闢的導讀,發人深思。

但是,美帝不但現在仍然完全主宰著台灣,而且在很大的程度上更逐漸控制了大陸的產業鏈以及知識與文化領域,台灣和大陸的被美帝殖民化,只是程度的不同。當前大陸和美國之間的矛盾並非對抗性矛盾。然而,大陸內部仍然有相當強大的反帝反資本主義力量及革命傳統。臺獨所真正所恐懼的,其實是大陸內部的革命潛能。

台灣知識界頗流行的所謂「中國崛起論」,不論是作為右統的「美夢」或是臺獨的「夢魘」,其實都只是僅看見表象的幻覺。這並非「唱衰」台灣或大陸,而是在全球資本主義體系逐漸崩潰的形勢下,加上地球資源枯竭、環境惡化、氣候變遷等因素,新興的中國資本主義的非可持續發展 (Non-sustainable) 模式,又能維持多久?

請參考

回應「毛主義萬歲」
2008/09/01 思想
一個台灣人的毛派之路:回應「新民主主義者」陳明忠先生
- 陳信行
http://www.coolloud.org.tw/node/69119#comment-39990

資本主義並非可持續發展 (Sustainable) 的制度。中國資本主義的興起,或加速全球資本主義體系的衰亡。請參考李民騏 (Minqi Li) 的「The Rise of China and the Demise of the Capitalist World-Economy」和其他著作,以及其他世界體系理論(World-System Theory) 學者的研究,如 Samir Amin、Giovanni Arrighi、Andre Gunder Frank 和 Immanuel Wallerstein 等。

並請參考

回應「社會主義救人類」
2012/09/28 公共論壇
基本工資與勞工階級解放鬥爭
- 看清政府的真面目,勞工起來自救
- 毛翊宇
http://www.coolloud.org.tw/node/70865

華勒斯坦 (Immanuel Wallerstein) 預測全球資本主義體系必將崩潰,估計無法撐過2050年, 如果人類不滅亡,社會主義必將取代資本主義。

他的著作〈當代世界體系. 第五卷〉(The Modern World-System V) 只準備寫到二十一世紀中葉。

其他許多世界體系分析家 (World-System Analyst) 也有類似的預測。

華勒斯坦(Immanuel Wallerstein)簡介
http://www.iwallerstein.com/
http://en.wikipedia.org/wiki/Immanuel_Wallerstein

資本主義必將崩潰
http://www.youtube.com/watch?v=oxs8R12vOcI
http://www.youtube.com/watch?v=nLvszWBf6BQ
http://www.youtube.com/watch?v=EPcryvhSOco

http://issue.cw.com.tw/issue/csr/intro1.jsp
2012年「天下企業公民獎」今日揭曉,台達電子積極落實「綠色企業」,目標精準、策略明確、成果豐碩,重回「大型企業」組榜首;聯華電子、東元電機,面面俱到,首度竄升前10。普萊德機制完整、持續發揮CSR綜效,蟬聯「中堅企業」組冠軍;「外商企業」組第1名,則由深耕台灣、成功融合在地文化與全球企業文化的英特爾獲得。

幸福 企業競爭力的下一步

《天下雜誌》「天下企業公民獎」,參考聯合國「全球盟約」、OECD、美國道瓊永續指數等國際指標與評量方法,連續6年,以「公司治理」、「企業承諾」、「社會參與」、及「環境保護」等4大面向,分「大型企業」(年營收100億以上)、「中堅企業」(年營收100億以下)、與「外商企業」3個組別,從近2,000家企業中,綜合評選出台灣最具未來性的新價值企業,為企業接軌國際,訂定競爭力新標準,是華人世界唯一全方位檢視企業社會責任(CSR)的評比。

綜觀今年得獎企業的表現,相較於過去對土地、機器等有形資產的重視,《天下雜誌》發現,企業競爭力新關鍵與「永續之道」,在於能為員工提供完整照顧與幸福環境。真正的「幸福企業」,不因提供員工更好的福利而增加成本;反而能在金融風暴中,逆勢成長、領先同業。

「大型企業」組:台達電子重回龍頭 聯華電子、東元電機首度擠進前十

在年度營收100億以上的「大型企業」組,台達電子,以平均9.37的高分,重回龍頭寶座;台積電則以平均分數0.15分之差,拿下亞軍(9.22分)。事實上,台達電子與台積電,都是連續6年入選「天下企業公民獎」「大型企業」組前3名的績優生,實力相近,今年平均得分,皆在9分以上(表一)。

台積電開風氣之先,積極扮演資源整合的角色,囊括產、官、學的力量,制訂台灣「綠色工廠」標準,格局宏觀,堪稱企業公民標竿,獲得評審青睞。台達電子,策略性接軌企業目標與社會責任,以核心能力,參與社會,對企業社會責任做出貢獻,樹立「綠色企業」新典範,成果包括:協助高雄那瑪夏民權國小災後重建,打造台灣第一座「淨零耗能(Net-Zero)」圖書館,並獲得台灣綠建築最高等級「鑽石級綠建築」認證,成效有目共睹,被評選為「大型企業」組榜首。

擠進「大型企業」組前5名的企業,還有以「綠色設計」為主題,成立「台灣企業國際永續指數推動聯盟」,並成功帶動及輔導下游50家供應商的光寶科技(8.94分),拿下第3;積極提升員工能力、協助員工參與公司轉型的台灣大哥大(8.76分),首次打敗中華電信,成為第4;及以良好的公司治理制度、完善的員工及家屬照護制度、致力讓公司成為員工第2個家為目標的玉山金控(8.69分),獲選第5。這也是玉山金控繼2009年,重新回到「大型企業」前5強。

中國信託金融控股(8.65分)、中華電信(8.64分)、東元電機((8.56分)、聯華電子(8.54分)及旺宏電子(8.48分),分佔「大型企業」組第6名到第10名。其中,東元電機及聯華電子,以4大構面優異、穩健的表現,並且年年精進,今年首次進入「大型企業」前10強。這也反映了國際慣例,CSR不是單一領域的耕耘,而是4大面向兼顧的長期作為。

「中堅企業」組:普萊德 從「心」出發 深耕社會參與 蟬聯榜首

在年度營收100億以下的「中堅企業」組,普萊德科技中雖為小企業,在企業社會責任的執行上,卻不畫地自限,積極扮演資源整合的角色,從企業核心能力出發,推動長期「弱勢兒童補救教學」計畫,除建立完整SOP流程,並搭配輔導與評估機制,打造學生、學校、家庭三贏的效益,不但在「社會參與」,拿下幾近滿分的佳績(9.7分),也以平均分數8.80的高分,再度蟬聯冠軍(表二)。

 

第2名的信義房屋,去年首度挑戰「大型企業」組別,便拿下第5的亮眼成績;今年營收雖未達百億門檻,但在「公司治理」與「企業承諾」兩大構面上,雙雙奪冠(分別為9.4分及8.6分),平均得分8.61,實力深厚。第3名的台灣晶技,以完善的溫室氣體及碳足跡盤查機制,並持續進行有效追蹤,在「環境保護」構面上,表現可圈可點,平均得分8.44,拿下季軍。

「外商企業」組:英特爾落實「幸福企業」摘下外商企業桂冠

在「外商企業」組,英特爾,以多元的的職場發展計畫,公開的全球輪調制度,兼顧在地員工文化及家庭認同,在「企業承諾」上表現傑出、拔得頭籌(9.4分),打敗眾多重視員工福利的外商企業,成為名符其實的「幸福企業」,摘下第1(9.08分)。

第2名到第5名分別為匯豐(台灣)商業銀行(8.74)、渣打國際商業銀行(8.57分)、第一次入榜的台灣凸版國際彩光(8.48分)、及「天下企業公民獎」的常勝軍花旗(台灣)銀行(8.47分),前五名平均得分皆在8分以上,顯示「外商企業」組競爭激烈(表三)。
2012《天下雜誌》「企業公民獎」調查說明(調查執行與設計:天下雜誌群調查中心)

《天下雜誌》2012年「企業公民獎」,參考聯合國「全球盟約」(The UN Global Compact)、OECD多國企業指導綱領、美國道瓊永續指數(DJSI)等國際指標與評量方法,以四大面向--「公司治理」、「企業承諾」、「社會參與」、及「環境保護」,評選台灣最佳企業公民。「公司治理」主要衡量董事會的獨立性及公司的透明度。「企業承諾」包含對消費者的承諾,對員工的培育照顧,和對創新研發的投入。「社會參與」衡量企業是否長期投入特定議題、並發揮積極影響力。「環境保護」則調查企業在環保及節能上是具有具體目標與作法。

評選對象共分3組,以企業年營收100億為區分,以上為「大型企業」,以下為「中堅企業」,加上「外商企業」,調查時間自2012年5月18日至2012年7月17日止,分4階段進行。第1階段初選,從受金管會監督的公開發行公司(含上市、上櫃、興櫃公司)中,篩選連續3年獲利的公司,及由《天下雜誌》「1000大調查」與專家學者推薦的在台外商參與調查。第2階段複選,根據各企業回覆資料,篩選出84家企業(含46家大型企業,19家中堅企業,19家外商企業)為入圍企業。第3階段決選,由具公信與社會聲望各界專家,依公司治理、企業承諾、社會參與、環境保護等四大構面表現,分別進行評分、討論。第四階段總評,由評審長林信義先生,召集12位評審委員,根據企業整體表現,決選出「天下企業公民Top 50」。

2012年「天下企業公民獎」評審團介紹

評審團主席 蕭萬長(中華民國前副總統)
評審長 林信義(源創產業投資顧問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
評審 王伯松(美商韜睿惠悅企業管理顧問公司總經理)
朱竹元(財團法人中華民國證券櫃檯買賣中心副總經理)
李育明(國立臺北大學自然資源與環境管理研究所教授)
李禮孟(輔仁大學企業管理學系助理教授)
沈世宏(環保署署長)
邱淑媞(衛生署國健局局長)
紀惠容(財團法人勵馨社會福利事業基金會執行長)
陳春山(中華公司治理協會副理事長)
潘世偉(行政院勞工委員會副主委)
蔡清彥(工業技術研究院董事長)
薛明玲(資誠聯合會計師事務所所長)
魏永篤(中華社會福利聯合勸募協會理事長)
(依筆畫順序)

如果你有用過雄獅牌的油性細字奇異筆 NO.600 (產品條碼:4710609100518),郤感覺寫後沒多久就乾掉不能再寫,而自責是忘記把「筆蓋」蓋好,那就太冤枉自己了.其實不是你沒把「筆蓋」蓋好,而是只要你把原廠的透明包裝袋撕開,奇異筆裡頭的溶劑就開始揮發,直到揮發殆盡不能再寫為止.而你只好再去買一支來寫.

現在為了讓你省錢不再繼續當冤大頭,叮山虫教你一個補救的方法;雖然很笨,但絕對有效.那就是:把「筆蓋」先端那個環狀細凹槽,或用矽膠,或用臘燭油,或用漿糊填平.
(乾後,湊嘴吹氣不再漏氣就對了)

原理是這樣的:因為雄獅公司把那個「筆蓋」設計成外表看不出有「會漏氣的孔洞」,現在你只要把那個孔洞封死,筆蓋就不會再漏氣了,以後就算放一整年,那支奇異筆也不會乾掉.

雄獅鉛筆股份有限公司為了促長台灣的GDP,苦心孤詣地透過「大量消費大量生產」的機制,終於達到台灣各傳播媒体所認同的功在國家.前幾天台灣許多報紙和電視都收到叮山虫要求保護消費者的呼籲.但很可能媒体大享太愛國了,怕這促長台灣GDP的重要發明被外國盜用,而紛紛採取忍痛不與聞的態度.無奈叮山虫強烈地認為好人不應該寂寞,就算有權給以表揚鼓勵的政府不聞不問,民間也應該對這樣的好人好事給以努力的鼓掌和認真的支持.而最具体的作法,就是人人學叮山虫,趕快去買幾支雄獅牌油性細字奇異筆.請注意要買細字的,不是粗字的;而且不是模仿品的「x比」牌.

原來筆蓋有洞是法律規定的。

親愛的先生您好:
您致行政院院長電子信箱電子郵件,本局非常重視,有關您反映「消費品陷阱」相關

問題,本局說明如下:
一、依標準法第4條之規定,國家標準採自願性方式實施。但經各該目的事業主管機關

引用全部或部分內容為法規者,從其規定,合先敘明。
二、經查CNS 15527「事務文具用品一般安全要求」國家標準中規範筆蓋應符合CNS

15442之規定。另CNS 15442「14歲以下孩童書寫及標記用具之蓋子-安全要求」國家

標準係參考ISO 11540編擬制定,標準中列出「在蓋子施加連續通路者」及「筆夾能確

保空氣連續通路者」等2種方法以確保14歲以下使用者如誤吞下蓋子時,可保有通氣面

積,避免窒息。
三、另查廠商為防止墨水逸散,均於具通氣面積之筆蓋設有內蓋,以避免造成浪費。
四、前揭國家標準內容,台端可由國家標準檢索系統閱覽(網址為

http://www.cnsonline.com.tw)。
五、台端如還有其他指教事項,歡迎逕洽本局承辦人:第一組第四科陳劭瑜
聯絡電話:02-33435164
謝謝您來信指教,並祝
健康愉快
經濟部標準檢驗局 局長陳介山 敬上

一言驚醒夢中人!如所言 仔細往開口端內觀察,果然裡內有另外的襯套可蓋住筆頭


這是叮山虫大意失察,冤枉雄獅了,謹在此先行致歉

2012/10/23公共論壇
勞保基金破產!我們怎麼辦?
- 看清政治煙幕彈,認清唯一出路
毛翊宇
http://www.coolloud.org.tw/node/71178

轉錄自回應「Cow with Guns」
2012/11/30 公共論壇
報業與百分之九十九的台灣老百姓
謝一誼
http://www.coolloud.org.tw/node/71782?t=1357487184#comment-41301

轉錄自回應「毛主義萬歲」
2005/06/02 批判與再造
帝國主義不只是一種風格
陳信行
http://www.coolloud.org.tw/node/71959

Cows With Guns HD
http://www.youtube.com/watch?v=02WO0Jpz-ac

Cows With Guns (music by Dana Lyons, www.cowswithguns.com)
http://www.youtube.com/watch?v=a5s5qGg01nE

Singer / Songwriter Dana Lyons performs "Cows With Guns"
http://www.youtube.com/watch?v=H4dAhlaI_aM

2010/08/10 聯合報
杭士基: 美國像教父 台灣是幫兇
http://www.coolloud.org.tw/node/72329

經濟成長是利到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