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紀念「抗日勝利」

民進黨主席蔡英文的小英教育基金會創辦的「想想論壇」,最近出現一系列討論「終戰70周年」的文章,高分貝地宣稱中華民國和中共的「抗日史觀」皆不符合台灣人的二戰歷史經驗,並企圖用日本帝國投降時的字眼「終戰」來取代「抗日史觀」。「台灣終戰」的說法,與主張「台灣戰敗」看似有別,實則是同一種論述的不同變形。接下來我將分析「終戰」論述中的兩篇文章,揭示此論調的盲點及背後所隱含的右翼意識形態,並闡明為何我們必須從「抗日勝利」的角度紀念二戰。

「抗日」的,和作為「幫兇」的殖民地台灣

史努比的文章標題〈「皇民」紀念對日抗戰70週年,該吃藥了〉,很清楚地表達了作者的立場,文章主要論點是,二戰時的台灣人是日本帝國統治下的「皇民」,台籍日本兵是「國軍的敵軍」,台灣又遭受盟軍的轟炸,所以「舊中華民國史觀」的「抗日」角度,對台灣人而言是荒謬且不符史實的。台灣的戰爭紀念不應該是去慶祝「抗日勝利」,而是不要遺忘「無數命葬南洋叢林與中國大陸的台灣英魂」並且「省思戰爭對台灣的歷史意義」。文末的結論寫得模糊不清,說台灣難以歸類為「戰勝國」或「戰敗國」,但整篇文章卻又分明是藉著否定「抗日史觀」,將讀者引導到「台灣終戰/戰敗」的立場。

史努比的文章的一大盲點,是對日據時代的理解過於片面,他把「台灣」和「台灣人」打包成一個沒有內部矛盾的整體,彷彿台灣既然是日本殖民地,就理所當然成為日本帝國的一部分,而台灣人也就理所當然地成為了日本「皇民」和中國人的「敵人」。然而,除了少數勾結殖民者的買辦階級,台灣人民從來就不曾如此認命地接受日本的侵略和殖民。從乙未割台之際全島各地的誓死抵抗,到之後20年間前仆後繼的武裝抗日行動,1920年代又出現台灣農民組合、台灣共產黨等帶有左翼色彩的階級和民族解放運動,即使是日本為動員台灣人投入戰爭而發起的皇民化運動時期,也有堅持抗日的作家楊逵寫下〈怒吼吧!中國〉,以及許多像吳思漢一樣奔赴大陸抗日救國的台灣青年。一心想把殖民地的「台灣人」和對岸的「中國人」切割開來的史努比,卻解釋不了台灣人民面對日本的政治高壓、經濟掠奪、民族歧視、文化同化的暴政,「抗日」不輟的決心,而這個「抗日」的集體心態所蘊含的反帝國主義的民族主義精神,恰恰是和1945年抗戰勝利、光復祖國的喜悅之情相互連貫的。

史努比的論述最弔詭的地方在於,他試著提出一個不同於抗日史觀的「殖民地台灣的二戰歷史」,卻給了我們一個既沒有「殖民反思」也沒有「二戰視野」的台灣觀點。首先,1937年台灣進入戰時體制後,在皇民化運動鋪天蓋地的洗腦下,確實有些台灣人自認是「皇民」,有的台籍日本兵官拜飛官、有的參加神風特攻隊,有的犯下屠殺、虐殺罪行而在戰後國際戰犯審判中被處以死刑。問題是,難道我們就這樣接受台灣存在「皇民」的事實,而不加以反省和批判嗎?所謂的「皇民」,絕非一個值得自豪的身分,台灣作家陳火泉在皇民化時期寫下的長篇小說《道》,描寫一個生來沒有大和民族的「血液」而痛苦不堪的台灣人,他自問,「做為島民的我,終究會成為皇民嗎?終竟也是個人嗎?」膜拜殖民者的民族文化,厭憎自己的民族文化,甚至把自己貶低成不是人,日本殖民主義在台灣人內心所烙下的深層扭曲,在史努比「不抗日」的史觀下,都成了無關緊要的問題。

另一方面,史努比舉出盟軍轟炸台灣和台籍日本兵的戰爭經驗,將中日雙方的悲情等量齊觀,卻刻意不提日本作為法西斯侵略者的角色,企圖混淆戰爭的前因後果。究其根本,若不是日本帝國主義在19世紀末向外擴張,哪裡會有日本殖民統治下的台灣?而若不是日本法西斯勢力從1930年代開始瘋狂地向中國東北、中國全境、東南亞和太平洋地區擴張,又哪裡會產生志願參戰和被強制徵調為軍伕、軍屬、軍人的台灣人,以及因應而生的抵抗日軍入侵的盟軍和亞洲人民?當殖民地台灣在戰時成為日本的南進基地,為日本侵略全亞洲的戰爭暴行流血出力時,史努比不但不促使我們去追究日本的殖民行徑和戰爭責任,還要我們莫忘「無數命葬南洋叢林與中國大陸的台灣英魂」,試問,我們有何顏面面對所有為了保衛家園而死於南洋叢林和中國大陸的當地士兵、被拐騙到亞洲各地慰安所的慰安婦(包含台灣在內),以及被屠殺、殘害的千千萬萬個無辜民眾?

歷史地來看,抗日戰爭作為世界反法西斯戰爭的一部分,「抗日」不是也不可能是專屬於中華民國或中共的史觀,而是亞洲人民為了抵抗日本侵略而自然發展出來的政治共識。如果我們真的有心「省思戰爭對台灣的歷史意義」,就必須承認殖民地台灣在二戰期間,既是日本帝國主義極盡所能地剝削壓榨控制的殖民地,也某種程度上充當了日本法西斯侵略擴張的幫兇。而戰時的台灣人的處境或許其情可憫,但若是以此去合理化日本帝國對台灣人在戰爭上的動員和利用,那就是為法西斯的侵略暴行擦脂抹粉。

紀念抗日勝利是為了反制右翼勢力的復甦

如果說「抗日」是戰時亞洲人民抵抗日本侵略的共同立場,二戰勝利作為這個立場的結果,自然也就是全亞洲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的共同解放,換言之,也就是殖民地台灣人民的解放。然而,傅星福在〈二戰70週年,台灣要有新思維〉一文中,卻表明台灣不應該以「戰勝國」的姿態紀念二戰,因為這既不符合「台灣本位的歷史邏輯」,也不符合「人類追求和平的普世價值」。他指出,相對於歐洲已不再和德國計較二戰恩怨、美國已不再強調打敗日本,中國和韓國碰到二戰責任問題或日本自衛隊的擴權行為,卻還是嚴正抗議,中國方面無非是要藉此煽動民族情緒來獲得人民支持。在作者眼中,各國「都是戰爭的受害者」,故應以「戰爭受害者」為本位紀念戰爭的結束。

傅星福訴求的新思維是什麼呢?除了和史努比一樣把殖民地台灣割離於中國歷史脈絡之外,其主要特點是將亞洲目前的局勢去政治化,空談廉價的和平,掩蓋二戰當中不同意識形態力量的鬥爭,以及這些鬥爭如何持續到現在。舉例來說,美國之所以不談日本的二戰罪行,還在最近公然支持日本擴大自衛隊權限,就是因為這有利於美國帝國主義在亞洲的利益,而美國的庇護和縱容,不但阻斷了日本社會對二戰侵略暴行的全面反省,更明顯威脅到當下亞洲的和平和各國人民的福祉,這個事例卻被傅星福當成一個普世價值的典範。而「人人都是受害者」的說法無異於主動放棄了對二戰本身的思索,例如日本法西斯政權的「反共」本質,日本軍國主義尋求擴張背後資本帝國主義的動力,等等。唯有深刻地、批判性地討論這些問題,才可能阻止以進犯他國土地、壓迫他國人民為動機的戰爭再次發生。但顯然,傅星福的「終戰」新思維,是終結而非開啟了思考的契機。

總的來說,我們之所以有必要紀念二戰的「勝利」,而非日本帝國角度的「終戰」或「戰敗」,乃是因為在軸心國與同盟國之間,在法西斯陣線與反法西斯陣線之間,在侵略者與被侵略的人民之間,沒有任何模糊的空間。二戰的勝利不僅止是同盟國的勝利,更是當時所有反抗日本帝國主義和反法西斯陣線的人民的勝利,戰後從日本帝國的殖民統治解放出來的台灣人民,沒有理由不和過去被日本鐵蹄蹂躪的亞洲人民站在一起。更何況,在日本政府仍不承認諸多證據確鑿、令人髮指的罪行,日本右翼人士依然故我地參拜供奉二戰戰犯的靖國神社的此刻──我們如何能夠以「終戰」一詞粉飾太平,而不去彰顯「抗日勝利」的進步意義?

日本小說家村上春樹今年(2015)4月受訪時,呼籲安倍政府向二戰時侵略的鄰國道歉,「日本需要一直道歉,直到這些國家說,『我們無法完全忘記過去,但你的道歉足夠了。我們讓它過去吧。』」身為日本人的村上春樹尚有此等歉疚之心,持著「終戰論」和「戰敗論」的台灣人,卻搶著為前殖民母國發動的侵略戰爭辯白開脫,真是何等悲哀。這也證明了,如果我們不能正視並徹底清理自己身上的殖民情結和帝國慾望,如果我們不能堅持站在反對帝國主義、法西斯主義、軍國主義復甦的一方,那麼右翼的亡靈恐怕將在台灣的上空盤桓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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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

對黃謬批判趙剛的批判 / 尾崎崇實

Ozaki Takami
【對破土工作室的「黃謬」文章的一些感想】

實在看不出這種荒謬的文章,除了給趙剛扣上一頂歌頌中共的帽子之外,到底有什麼內容「回應」了後者的「台派烏托邦」演說。我對於這篇荒謬的東西(筆名叫黃謬,真「幽默」,哈哈),倒是有一些想法:

一,黃謬在完全迴避討論太陽花運動的綱領、動力和過程的前提下,也就是迴避該運動的實際內容的情況下,煞有介事的宣稱太陽花經歷了辯證的動態的發展。那我們不得不質問,對黃謬和他/她的荒謬同事們來說,太陽花到底從什麼變成了什麼?

二,黃謬迴避了太陽花的實際內容和實際影響,抽象的談論其所謂辯證的動態轉變,抽象的宣稱「左翼」應該介入奪取此類「本土反共民主」運動的領導權,同時不假思索的宣稱:中美「發展路徑」之間「沒有任何區別」的命題,是無須驗證的。撇除黃謬文章的「思辨」偽裝,他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左翼」可以完全迴避「本土反共民主運動」與帝國主義在思想上和政治上現實存在的附庸關係,樂於參與、尾隨、掩護這一種運動,從中獲取發展。

三,承上,黃謬說太陽花開始時是有明顯左翼性質的運動,證明了他們的「左翼」到底是怎麽樣的貨色。任何願意面對現實的人都可以知道,太陽花運動的綱領,是一種徹頭徹尾的親帝的小資產階級波拿巴主義:要求資產階級國家,阻止「敵國資本」登陸本土、徹底清算國家內部的「外來勢力」,運用行政力量保護本土小資產階級、重啓社會流動,與美國聯合強化針對大陸的「民主陣營」等等。將這種綱領,說成是具有左翼色彩的東西,並宣稱可以通過「論述鬥爭」(即像黃謬在這裏提倡的,噴口水為波拿巴主義「運動」「提供合法性」!)「防止右翼奪取領導權」(太陽花什麼時候換了領導?),除了荒謬之外,真的是無以言之。

四,黃謬宣稱「第三世界」在過去提供了一種可能的出路,在現在也可能如此,這同樣是不假思索的謬論——所謂「第三世界」,從來就不是一個統一的陣營,沒有什麼統一的路徑,也從來沒有獨立於美蘇(即帝國主義和畸形工人國家集團)的什麼存在。而且,更重要的,是黃謬所屬於的集團,在實際的操作上,不但沒有推廣什麼根本就不存在的「第三世界路徑」,而是毫不掩飾的推廣一種漂白的帝國主義「出路」:建立在帝國主義壟斷資本及其各色「進步事業」基金會的物質和意識形態基礎之上的「社會企業」和「社會經濟」。在他們的荒謬宣傳下,成立目的在於禁止階級鬥爭的蒙德拉貢企業、創辦者被佛朗哥政權授勳嘉許的這個企業,在西班牙國內外從事毫不掩飾的剝削的企業,竟然成為了中國工人的學習和合作對象。這種鼓吹勞資共榮、勞管共榮、「人人做老闆」,在CSR和良心消費的偉大旗幟下、齊心對外打拼的「左翼」,才是最徹底的「國家主義者」,資本帝國主義秩序最頑固的支持者。

五,馬克思主義者有大量理由批判中共政權,但絕無理由指鹿為馬、掩護反動運動,將蒲魯東說成是馬克思,甚至幫助帝國主義輸出「改良版」的資本主義意識形態,將從開始就服從帝國的運動,說成是什麼進步變革的起點。

1945年10月25日後,大日本帝國皇民台灣人被中國流亡政府統治近70底下,都活在中華冥國的教育底下認知的歷史觀
正確的歷史在這裡~
控美利堅合眾國、中華冥國
http://usmgtcg.ning.com/forum/topics/2015-3-3

2012年9月26日,林志昇向中天新聞台記者表示,持有台灣民政府身分證的人,日後到美國在台協會(AIT)辦美國簽證,可以不用經過面試官的面試,就能拿到簽證,「這是當時美國國家單位跟我們談的」;中天新聞台記者向AIT發言人裴士蓮(Sheila Paskman)查證,裴士蓮回覆:「所有申請美國簽證的人,都必須到美國在台協會面談。」2015年5月2日,《台灣蘋果日報》記者持台灣民政府身分證進入AIT,在簽證辦理處遭警衛阻擋並譏諷「怎會有人相信這個」、「拿這個是無法進入AIT的」。

臺灣皇民世世代代忠於天皇。
臺灣皇民生為大日本帝國皇民,死為大日本帝國英靈。
大東亞聖戰勝利萬歲!大東亞共榮圈萬歲!天皇萬歲,萬萬歲!

皇軍 - 閃靈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e_UkowmQs30
台湾軍の歌 - Youtube
http://www.youtube.com/watch?v=rd_sjhsqigQ
台湾軍の歌 李香蘭 - Youtube
http://www.youtube.com/watch?v=Nqxx_M9RrXA
2013年 台灣民政府 日本天皇陛下皇居所 祝壽 高呼天皇陛下萬歲 - Youtube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SxKrc9WmvD4
「台灣民政府」的歐巴桑参拜靖国神社時感動得痛哭失聲、涕泗縱橫,並且運用「臺獨神功」將對天皇的愛戴與對英靈的感念,用心電感應傳回台灣,旁邊的另一位歐巴桑解釋「臺獨神功」係透過磁場運行,以和「台灣省」的成員溝通。
台灣民政府参拜靖国神社和天皇祝壽團 - 靖國神社台灣英靈的感動 - Youtube
http://www.youtube.com/watch?v=zsiKmEoGQFo
真的假的?「台灣民政府」的「台灣國國歌」居然是電影「出埃及記」(Exodus 1960) 插曲,又隨後放送「日本」與「美國」國歌,雖然妖冶怪異,倒也喜感十足。台灣部分縣市警察局將「台灣民政府」列為詐騙集團,倒是頗為恰當。
2012年12月31日 - 1 - 2012年回顧與展望-台灣民政府忘年會 - Youtube
http://www.youtube.com/watch?v=O8mvbyazCUw
司馬遼太郎 《龍馬行》
大東亞戰爭恐怕是世界史上最大宗的怪事件,依常識判斷也知道此役必敗,為何陸軍軍閥仍執意發動戰爭呢?那是因為被主導維新的志士一把推開的這個未開化、盲目且土味濃厚的宗教性攘夷思想,到了昭和時代卻在無知的軍人腦中復甦。駭人的是,此思想竟披著「革命思想」的外衣煽動軍方,最後將數百萬國民逼上絕路。

根據「台灣民政府」的族群、階級高低分類,外省人屬於最低階的「中國流亡難民」,美國人、日本人最高級。

林書揚逝世 日本共產主義者同盟(統一委員會)悼詞
http://lin-shuyang.blog.ntu.edu.tw/2012/11/13/%E6%97%A5%E6%9C%AC%E5%85%B...

我們作為日本的共產主義者,從心底對作為同志與階級鬥爭之前輩的林書揚先生之逝世表達追悼之意。對於先生在很長的時間內對所寄予的同志的理解和連帶,我們表達深深地感謝。
戰前,日本與台灣之間存在著支配與被支配的關係。日本帝國主義對台灣執行了長達半世紀的殖民地支配。屈服於日本帝國主義的亞洲侵略和支配之下的我們日本人民,在台灣也成為了支持殖民地統治的先兵。像這樣對於台灣人民來說應該憎惡的日本侵略史,對於日本人民來說應該感到羞恥的失敗史,正是林書揚先生親身走過的歷史,但他卻比任何人都還強烈地確信繼續完成台灣與日本兩地勞動人民之間的國際主義連帶的重要性,並為此竭盡所能努力著。從而,對於我們日本的共產主義者來說,也伸出了同志般溫暖的連帶之手。這是我們永難忘懷的。
我們從先生那裡所學的非常非常的多。過去,我們對於台灣的歷史、台灣社會的矛盾,從而台灣勞動民眾的鬥爭,乃至鬥爭的整體性展望等等,全然沒有像是知識的知識。但這些都因為先生的親口教授而直接得到學習的機會,對於我們來說,可說非常幸運。
凡是接觸過先生的每一個人,都銘感於先生作為馬克思主義者的高遠見識與高潔人格。且尤其不能不為先生那不屈的精神、不屈的活法而深覺感動。
林書揚先生,在白色恐怖的風暴中,於一九五○年遭到不當逮捕,此後度過了三十四年多的牢獄生涯,在世界的民眾運動中遭遇了少見的殘酷彈壓,與此同時,卻又同著這樣的壓迫展開持續的戰鬥。出獄之後,旋即復歸戰線,為了重建台灣工人階級的黨並重建台灣民眾運動,投注其心血而活動著。在此過程中,提出了「階級與民族的雙重解放、社會主義與兩岸統一」的台灣勞動黨綱領與路線,即便是現在,仍不失其生命力。在這樣的綱領與路線之下,以林書揚先生為首的台灣所有的同志們,為了爭取在專制支配下長期遭到封閉的台灣階級鬥爭與民眾運動的復權而努力著。
對敵毫不妥協,為了民眾解放無論如何犧牲自己也不厭倦,先生依憑著這樣的精神而走完自己的一生。先生的一生,作為革命家的生活方式想必具有普遍意義。我們也希望能像先生那樣活著。
在先生之死這樣的現實之前,我們懷抱著無限遺憾的心情。不得不抱著「巨星隕落」這樣的感慨。然而,在台灣還有許許多多繼承著先生的遺志而繼續戰鬥的許多優秀革命家與活動家。對於台灣的黨與民眾來說,先生之死這樣令人悲傷的變故,必將成為鬥爭的嶄新動力與新的出發點;我們堅信不疑。
大力發展與台灣的同志們的共同鬥爭,想必這是我們在先生死後最能相應回報的道路。今後,我們要與台灣的同志們一起,同亞洲人民共同的敵人──日美帝國主義───戰鬥,向著資本主義社會的根本變革與社會主義的勝利而鬥爭!
林書揚先生!我們會再繼承你的遺志而繼續戰鬥下去。衷心向您表達誠摯的謝意!

2012年11月17日
共產主義者同盟(統一委員會)

四百年融合 四百年血脈
2013-05-28 中國時報 戚嘉林(世新大學助理教授)
http://www.chinatimes.com/newspapers/20130528000524-260109

頃閱昨日貴報社論,言及「獨派人士多為漢人之後,其祖先能來台墾殖,實受惠於鄭氏和清朝,如今卻醜詆這些中國政權為外來者,於情於理皆站不住腳」,實至理良言。台灣漢原四百年融合、四百年血脈,怎可將漢人政權與荷蘭、西班牙和日本併列為「外來政權」?
台灣早在一五九○年代,海商林錦吾自福建往販澎湖,互市北港(指台灣全島),民人日往如鶩。一六六一年四月底,鄭成功大軍東征,動員約三百艘船,一次運載官兵兩萬五千人橫渡台灣海峽抵台,是時台灣已有漢人約二萬五千人(土著約七萬人)。
鄭成功東遷台灣,是內地第一次將政權入駐台灣,開啟台灣進入中國「國家治理」的新時代。在此之前,黃宗羲《賜姓始末》中雖記載崇禎年間(一六二○年代中葉),鄭芝龍「招饑民數萬人,人給銀三兩,三人給牛一頭,用海舶載至台灣,令其苃舍開墾荒土為田。厥田惟上上,秋收所獲,倍於中土。其人以衣食之餘,納租鄭氏」,但未設官治理;至於荷蘭、西班牙的占領,後者僅占據十六年即遭荷蘭人驅離台灣。前者荷蘭人據台三十八年(一六二四─一六六二),惟「荷蘭聯合東印度公司」本質上是一家公司,為追求公司的商業利潤,計畫將台灣開發成殖民地的糧倉,故也鼓勵漢人移墾台灣,但公司在台灣主要是從事海商殖民橫徵暴歛的經濟壓榨。
康熙二十三年(一六八四年),台灣修入版圖,開啟漢族移民台灣的新時代,閩粵漢族移民蜂擁至台;雍正十三年(一七三五年)在台漢人達四十五萬人、乾隆二十一年(一七五六年)為六十六萬人、乾隆四十七年(一七八二年)為九十一萬之眾,每年平均以一萬人移民台灣的速度增加。
斯時,台灣南路流移日趨日眾、中路鹿場悉為良田、北路流民拓墾日多。整個十九世紀,移民渡台如水之趨下,群流奔注。嘉慶十六年(一八一一年),在台漢族居民高達一九四.五萬之眾,與原來在台的土著形成絕對多數,台灣社會基本上成為一個漢化的社會(今日原住民人口僅約占台灣總人口的一.七%)。
一九四九年,中華民國政府遷台,九十一萬外省人隨政府遷居台灣。影響所及,不僅外省本省大量通婚,更有大量外省老兵與台灣原住民通婚,體現大時代的漢原大融合。
兩岸開放後迄今,更有三十萬大陸配偶或娶或嫁而到台灣。今天,台灣歷經「四百年融合、四百年血脈」,已內化為血脈同源的中國人,是現狀也是現在進行式;民進黨的台獨論述,罔顧社會現實,最終只能自陷於「外來政權」的認同矛盾而無法自拔。

親愛的,我把台北市翻轉成台北州了!
《兩岸犇報》第98期(2015年5月27日出刊) 張方遠
http://blog.chinatide.net/fangyuan/?p=547

由於台北松菸的經營事件,讓「文創」的概念內涵再度成為爭議的焦點。無論經營者與居間協調者是誰,最終都落到財團的手上,「文創」不只沾滿了濃濃的銅臭味,更是一個巨大的黑箱。挾著既自詡為「左翼」又「反黑箱」的太陽花人氣而上台的柯文哲,已經讓人看破手腳。
以「文創」之名所包裝的空間,不只有松菸。近年來,全台各地掀起老房子再生/活化的浪潮,將閒置、傾圮的建物空間重新修復,再招徠「文創團隊」進駐,數量不斷增加,稱得上一點一滴在改變原有的城市地景。讀者諸君平素信步於街頭巷弄之中,若多加留意,其實不難發現當前在積極修復的老房子,以日據時代的建築物為大宗。
以我經常出沒的台北市區域為例,機車一過中正橋在福州街可以先見到「台灣師範教育館」(劉真校長故居),內有咖啡業者經營。往前行到杭州南路上,可見到日據時代中高階官員的宿舍,修復後現有料理與藝術團隊進駐,以「樂埔町」之名經營。沿著杭州南路往濟南路方向,則有龍應台任文化部長時大力規劃的「齊東詩舍」,包括詩舍周圍分布於齊東街的「幸町職務官舍群」,始建於日據時期,都是台灣總督府不同官階職員的宿舍;「齊東詩舍」修復之後做為藝文空間使用,當然,內部也配備了一間咖啡廳。
若有餘力往西行,和平東路大安區行政中心旁,有一幢正在修復的日式建築,預計由文創團隊打造為「台北留聲知音廣播殿堂」。豔陽高照想到台北植物園享受綠蔭,在園內會發現一幢嶄新的日式房舍「南門町三二三」,據園方說法修建的原因是「缺乏日式庭園展示」(但園內其他地區的植物怎不見如此待遇?);園內還有另一幢建於1892年、碩果僅存的清朝衙署建築「欽差行台」(二級古蹟),但明顯斑駁、疏於維護,與「南門町三二三」形成強烈對比。離開植物園前往繁華的西門町,中華路上可見到由日據時期西本願寺輪番所改建而成的「八拾捌茶輪番所」,主要販售日式茶點。
台灣人赴日旅遊一向趨之若鶩,其實機票錢大可節省下來,因為光是台北市就可填補台人心中對日的憧憬與仰慕。若還不滿足,那麼上台北市文化局網站,查查「老房子文化運動」,便可發現這個宣稱「文化路徑的都市再生」的計畫,正悄然把台北市翻轉成為日據時代的台北州。除此之外,文化局還加送美軍懷舊之旅──陽明山美軍宿舍群,這樣一來不消步出「天龍國」,就可飽覽台灣舊殖民宗主國(日)與新殖民宗主國(美)的風采。兩個願望一次滿足,無比貼心。
僅用台北的建築「復州」行動,恐怕難以形容全台各地如火如荼復建日式房舍的規模,儘管日本人已經離開台灣70年,但「國境之南」的認同想像不減反增。日前台中市長林佳龍稱要「重拾城市光榮」,因此要重新豎立起台中公園的日本鳥居,此後又替「台中文學館」剪綵開幕,而該館建築則修復自日據時代的警察宿舍。更早對外開放的虎尾「雲林故事館」,其實是日據時代虎尾郡守的官舍。嘉義在地的李宗隆教授,2013年即投書媒體指出國民黨執政的嘉義市府整修一片日式木屋,做為新興觀光景點。再往南到台南,建於日據時期的「林百貨」於2013年修復風光開幕,遊客絡繹不絕(近來也有民間團體發起運動搶救位於台北衡陽路與博愛路口的「菊元百貨」,打算再現日據兩大百貨南北輝映的「榮景」);台南做為漢文化的重要傳承地區,其他中式古蹟反而門可羅雀。台灣最南端的屏東,近日更是由「李登輝之友會」的成員日本人佐藤健一,出資一千萬日圓修復牡丹鄉高士村的日本神社,他理直氣壯地對記者表示:「台灣的存在,在日本史上是不可缺欠的」。(日本人不只捐助修復神社,也在全島各地大量贈送、種植櫻花樹。)台灣東部也不落人後,花蓮縣鳳林鎮公所日前修復了建於1915年日據時代的林田神社,當地民眾甚至發起自發打掃神社的行動,說是「不要讓(日本)神明笑我們」;台東縣警局鐵花路日式宿舍,經縣府爭取補助修復之後,出租給一間手打烏龍麵店。
這波全台總動員再造「國境之南」的浪潮,幾乎以「重現榮耀」為號召。但是問題在於修復的日式房舍,大多是當時日本殖民統治者的官舍,神社裡供奉的是日本神。在台灣,福澤諭吉被捧為日本「文明開化」的導師,但他所主張的:「對於不服從日本教化的殖民地土著(不分原、漢的台灣人),得趕盡殺絕之」,最終經由50年殖民的形式「落實」在台灣人民的精神與肉體上。我們不禁要問:這就是眼下台灣人汲汲營營所追索的「文明」?而這份「榮耀」到底屬於少數的日本殖民統治者?還是屬於被迫以番薯籤裹腹、廣大被剝削的台灣人民?
更值得細究的是,日式房舍的修復工程,多半由官方出面招租,媒合民間的「文創團體」,從而形成實際經營內容與建築物無關的詭異現象。進駐的經營者為擴大其經濟效益,再替建築物塑造一番新故事,充滿著「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味道。城市的面貌會經過自然的有機新陳代謝,並非所有陳舊的事物都有保存的價值,因為建築物是歷史與文化的載體,也是人民精神寄託的對象,而空洞的歷史敘事到頭來只是加深了台灣人民的自我殖民。這波復建日式房舍之風,不僅無法使得人民獲得精神解放,無法貼近這塊土地真正的歷史,反而讓腳離地更遠,生活在一個被扭曲、重新建構出的想像世界裡,自縛縛人。
公共建築與空間的運用,其背後隱藏著統治階級的意識形態。以台北市的老房子文化運動來說,此計畫釋出的標的大部分是公部門的不動產,反映了光復初期國民黨毫無清理直接接受日產,並且接續使用至今。曾經領導抗日的國民黨,在失去民心之後敗逃台灣,拉攏美日勢力鞏固其風雨飄搖的政權正當性(別忘了「白團」),使得殖民統治與威權統治共同凝結出統治台灣的意識形態與政治正確,藍綠都是此意識形態的繼承者。矗立在凱達格蘭大道上的總統府,因入選為「世界最美十三座總統府」而被台灣人引以為傲,但它不就是殖民統治與威權統治結晶而出的最大象徵嗎?
由殖民而起的歷史傷痕,不但未被妥善清理與撫平,在台灣卻通過官方(藍綠)、民間與外在的力量共同延續傷痕,以城市地景、教科書史觀論述等「潤物無聲」的方式改寫歷史。這個幻想而出的「想像共同體」還不斷指責別人在「洗腦」,如同北京大學中文系李零教授所說的:「說人洗腦者,正是洗腦人」,真正站在台灣人民主體的歷史就在不斷追尋日本殖民統治的「美好年代」過程中被洗掉了。參與對日抗戰、投身台灣光復,日據底下台灣人以社會運動的形式與力量反抗日本殖民統治。今年是抗戰勝利暨台灣光復70周年,日本殖民統治者的房舍正一幢幢的復現,而台灣至今連一座抗日紀念館都沒有!歷史正從暗處發出訕笑聲……

我的抗戰,他的終戰
《兩岸犇報》96期(2015-04-29出刊) 張方遠
http://blog.chinatide.net/fangyuan/?p=530

歷史是有重量的。這個看似「主體性」高漲的時代,歷史常被舉得高高的,但裡面卻是空洞、虛無的。近來許多人對歷史誇誇其談,例如網上就流傳一些帖子,有的說袁世凱是愛國的,有的則說中國歷史根本沒有元朝和清朝兩個朝代──這些文章的內容多半胡亂嫁接史料,再輔以似是而非的推論,不值一哂,認真就輸了。
「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島內這股詭異的歷史翻案風吹到了抗戰勝利之上。今年是抗日戰爭勝利與台灣光復70周年,台灣官方已經夠不當一回事了。現在又有一股力量在鼓吹顛倒是非的「台灣戰敗論」,其中最不遺餘力的就是《自由時報》,還有所謂的「公民論壇」煞有其事舉辦沙龍來討論台灣到底是戰敗還是戰勝。
形形色色的「台灣戰敗論」邏輯很簡單。作者不論是高中生、研究生或是大學者,他們主張日據時期台灣人參加的是日本軍隊,而且戰爭末期台灣還遭到美國聯手盟國中國的空襲,因此台灣是戰敗、受害的一方,不該紀念抗戰勝利。當代某些台灣人自豪於戰敗、自甘於當日本人,往前回溯包括陳水扁任台北市長時取消台灣光復節、改為終戰紀念日,更早還有一批「本土派」台史學者把抗日烈士定義為「土匪」。
「台灣戰敗論」對於不解歷史事實的人相當有吸引力,因為它「政治正確」。但這個論調卻倒果為因,故意把兇手當恩人,分不清加害與被害。首先,若沒有日本對外侵略、殖民與擴張,怎會引來反抗與報復?錯,當然得算在日本軍國主義的頭上。其次,正因如此,二戰的同盟國對日據台灣的轟炸,打擊的是日本統治者,而不是台灣人民。
日據下的台灣人民飽受壓迫,從作家賴和的《南國哀歌》可見一斑:「勞動總說是神聖之事,就是牛也只能這樣驅使,任打任踢也只自忍痛,看我們現在,比狗還輸!我們婦女竟是消遣品,隨他們任意侮弄蹂躪!那一個兒童不天真可愛,兇惡的他們忍相虐待,數一數我們所受痛苦,誰都會感到無限悲哀!」原住民的處境更是悲慘,如同洪棄生詩作《聞日軍搜山感賦》所描繪:「乾坤長肅殺,海上戰爭多。蕃隊日鳴砲,山民夜枕戈。炎崑糅玉石,覆卵掃巢窠。世界今如此,蒼生且奈何!」日據台人以反抗來掙脫日人鐵蹄,甚至有5萬台胞前仆後繼內渡祖國參加抗戰。當下日本右翼政權正極力扭曲侵略歷史,台灣人非但無感,卻反過頭來指責正義的反法西斯戰爭,如何對得起這片土地上的先賢先烈?
日據時代,高高在上的殖民統治者蔑稱台灣人為「清國奴」,實行民族差別待遇;台灣人連日本國民都不是,充其量只是殖民地的二、三等人。就算處於皇民化運動之下,1942年只有1.2%的台灣人改為日本姓氏;1945年日本投降之前,皇民化家庭也不過才佔3.5%,多數家庭冒著風險偷教子女漢文漢詩。所以蔣渭水理直氣壯地正告日本檢察官:「台灣人不論怎樣豹變自在,做了日本國民,便隨即變成日本國民,台灣人明白地是中華民族即漢民族的事,不論什麼人都不能否認的事實」;林獻堂也說,台灣人在殖民統治下做的一切,「簡言之,為民族主義也。」台灣光復到今年屆滿70年,台島上空的皇民幽靈不減反增,日人口中的「清國奴」如今懷念起那50年充當「國境之南」的年代,要「尋找台灣的美好年代」,還要「重拾城市光榮感」。
日本總督府出版的《警察沿革誌》曾如此評斷日據台人:「關於本島人的民族意識問題,關鍵在其屬於漢民族系統……屬於此一漢民族系統的本島人,雖已改隸40餘年……其不輕易拋除漢民族意識……故其以支那為祖國的情感難於拂拭,乃是不爭之事實。」歷任日本總督若還在世,看了當今島上誓當日人的激情表態,他們肯定跌破眼鏡,頻頻搖頭後悔自己高估了「清國奴」。
「台灣戰敗論」的層出不窮,一方面體現了台灣文史教育的嚴重問題,歷史正義是非不分,與侵略殖民者站上同道,踐踏台灣先民,侮辱台灣光榮的愛國主義傳統。另一方面更說明了,長年以來台灣的統治階級,以及附屬於其下的教育系統,以盲目的「台灣主體性」做為外衣,掩藏其讓台灣永世為奴的政治企圖。
日據台人視日本殖民統治為「恥政」、「死政」,挺直腰桿拒當「清國奴」;而現在台灣卻有一幫人認賊作父,搶當「三腳仔」。孔子曾說:「非其鬼而祭之,諂也。」啊,一時忘記:孔子對「三腳仔」而言是外國人,看不懂其中的含義。抗戰與光復,是台灣人的光榮;要與日本一起紀念終戰與戰敗的人,慢走不送!

假「左翼」將極右台獨思潮扭曲為「大多數台灣人曾經經歷的歷史過程以及生命經驗的心態」、將反對極右思潮誹謗為「屏蔽掉當地民眾聲音」

Ozaki Taka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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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翼」徹底破產又一例:「質疑」慰安婦「是否全被強迫」的「反體制」「社運」】

隨著世界資本主義蕭條的持續和國際矛盾的加速深化,「左翼」的各種謬論和親帝實踐的破產,正在以幾乎瞥眼之間的速度兌現。

在中東,他們熱烈支持的親帝「革命」的最大成果,就是以「伊斯蘭國」為首的超反動原教旨主義勢力和各種宗族軍閥集團,以及帝國主義繼續斷行對敘利亞的干涉和屠殺,即他們還宣稱仍然在進行的「敘利亞革命」;

在希臘,他們熱烈歡呼的親帝「救歐盟,反緊縮」民粹騙局,毫無懸念的成為了宣傳的正相反,造成了希臘經濟的全面瓦解,使希臘成為了德法美帝國主義的鬥爭籌碼;

在烏克蘭,他們熱烈讚賞的「烏克蘭民主革命」,產生了一個從屬於美國和北約的極右政權,建立了一個本土納粹分子被加冕為「民族英雄」,共產主義者被剝奪政治權利,俄羅斯人民被視為清洗對象的「新秩序」;

在台灣,他們讚美歡呼、主張大陸左派也要學習包容、認識其「左翼」內核的反服貿運動,演變成公開「質疑」慰安婦「是否全被強迫」、「質疑」日本統治台灣是否掠奪性的殖民主義、「質疑」中國民族解放運動有何進步的反課綱運動。

此時此景,我們認為(此乃模仿語氣),實在很有需要再三品味,虛擬文革粉集團對反服貿運動的掩耳盜鈴式的辯護,及其誹謗歷史唯物主義分析為「沙文主義」,將極右台獨思潮扭曲為「大多數台灣人曾經經歷的歷史過程以及生命經驗的心態」、將反對極右思潮誹謗為「屏蔽掉當地民眾聲音」的主觀唯心主義、極右尾巴主義「方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