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服貿】太陽花佔領議場
兩道出入管制 採訪需查核證件

2014/03/28
苦勞網記者

責任主編:王顥中

反服貿學生佔領立法院的行動持續延燒,議場周邊空間秩序的管理卻也越趨嚴格,目前議場內學生決議不再開放通往2樓的鋁梯通道,社運團體或採訪記者都得從1樓青島東路側門經過太陽花的學生糾察與警方兩段查核,進議場必須有立法委員的陪同,或出示立法院發給的採訪識別證。

18日學生甫佔領議場時,曾在青島東路側門旁架設鋁梯,可直接爬上2樓,由窗戶爬入議場,這條自行開闢的通道,可越過警力控管進出立院,也象徵了對立院的實質佔領。然而,自從現場成立組織性的糾察隊後,通往2樓的鋁梯通道就開始實施管制,不再開放讓記者進入。而青島東路側的議場出入口,除了負責管制的警方外,走廊上還有了一排由學生所組成的糾察隊,採訪記者初期曾一度可在出示記者證後獲准進入,但稍後就不再接受個別媒體機構的記者證,要求必須出示立法院官方發給的識別證或臨時採訪證,否則必須請立法委員協助陪同。

25日,台灣新聞記者協會發表聲明,自稱與「學生領袖林飛帆等人」協商達成共識,未來記者出入議場採訪需主動出示所屬媒體識別證(記者證)供學生辨識(聲明全文),立刻遭諸多媒體同業質疑記協不具有代表性,要求撤回這份「黑箱共識」,並在記協臉書上留言表明立場:

本人_____特此聲明,本人一切在外採訪行為,受_____(所屬媒體機構)約束,未授權所謂「台灣記者協會」代表本人,因此本人不會配合記協與任何團體簽訂之協約。
進議場採訪,各憑本事

議場內學生決議不開放通往2樓的鋁梯通道,只在部分特殊情況開放給核心成員使用;採訪記者只得由青島東路側的1樓側門出入,經過糾察隊與警方的兩層關卡。(製圖:王顥中)

實際採訪現場狀況,由於糾察隊成員十分龐雜,參與糾察者自認只是聽命行事,而非決策者,導致記者採訪遭阻也難以找到可溝通的對口。今天(3/27)就有糾察以內部管制為由,拒絕承認苦勞網記者證,要求出示立法院識別證,被詢問到原因則以「不願接受採訪」為由拒作說明,議場內另一位學生代表出面時則強調「這是議場內的命令,不是糾察隊的意思」,後又改口「就算糾察隊放行,警察也可能會擋,不希望你們(記者與警方)發生衝突」;而當記者進一步主張採訪權時,學生才回到議場內找了立法委員李應元的助理出面協助「查核身分」,最後才放行。

林飛帆表示,嚴格限制出入是因為怕有假記者混入,已經與記協協調,未來只要讓糾察隊查驗記者證就可以進入議場,但由於糾察隊換班,可能新的指令沒有交接好,才會又發生阻擋記者的狀況;他也強調「就連我自己與陳為廷晚上進出立法院都得要有立委帶,從側門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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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也比“左翼”清醒:右派組織糾察隊、“左派”組織拉拉隊】

這是一篇體驗佔領立院行動的“糾察隊”的操作的手記,作者有點天真爛漫、文章也長了點,不過還是值得一讀,繼飛帆同學宣佈升級決策之後、進一步揭露疑似左翼全力支持這種“革命運動”的虛妄。

這次台灣反服貿,同香港早前的反國教,在諸多方面都十分相似,基本上是性質相同的東西——即用自由民主人權公義等修辭化妝的、以反共恐中親帝思潮為内核的“公民”反智民粹運動。

這種由保守右派老朽在幕前幕後支持操控的“青年運動”,固然會為一些青年英雄打造從政之路,也會影響一些年輕人;但因這種“運動”主要依靠臨場情緒操作,當鎂光燈聚焦帶來的“革命”幻覺,被遠離“理想”的黨派交易和領導者的政客操作所不斷沖淡之時,就會出現大量的脫隊者;在這些脫隊者之中,也會出現全面反思所謂運動的一部分人。

然而,在這個連台獨學生都察覺到所謂運動的“黑箱”或不那麽“黑箱”的DPP/TSU性質的時候(事實上這場所謂運動起始的路綫立場就決定,它只能往DPP/TSU一面倒),還有若干中年全職“左派”幽默的宣佈要向街頭上的“人民”“學習”、甚至不在街頭就沒有發言權云云。這讓人不得不懷疑,這些“左派”所講的“組織工作”,是否就是給右派領導的“革命”民粹運動當運輸隊長和娛樂部長(還有心理分析義工)?右派決定領導路綫,他們則送飯送水載歌載舞做拉拉隊幫前者維持士氣?

靜待更多類似的手記的出現。
[提醒今天要到現場的朋友,最好乖乖聽糾察隊的指揮。他們叫你喊口號就喊口號,叫你不要抽煙就不要抽煙,叫你走哪條路就走哪條路,叫你呆在哪就呆在哪,不然你會被當成滋事者。]

半夜,一群朋友在中山北路與濟南路口。其中有人說:「青島東路8巷好像人力稀少,網路上有人發動大家一起過去,那我們去堵入口吧,以免警察從那邊攻堅。」

於是就去。結果到了8巷,一些學生安靜的坐在停車場。旁邊有條小弄,從那邊可以進立法院。卻有糾察隊阻止我們,說那是醫療通道,要保持暢通,所以不可聚集人群。

因為星期四莫名其妙的出現很多糾察隊,拉紅繩堵了很多路。這也不能走,那也不能走,已經叫人起堵爛,現在連聲援也要擋?幹恁娘擋一摳洨!!跟糾察隊說,我們只是先進來這裡,我們很乖的排在小弄的兩側,如果有擔架要進來,空間足夠。如果不夠,我們也會馬上退出去。但我們的目的是要擋警察。但糾察隊就是要趕人,因為他們不認識我們其中的任何人,怕我們是去鬧事的(理智線斷。幹,如果是張懸來,妳是不是就不趕她走了?我們這群裡面也有文青崇拜的樂團主唱,妳怎麼沒認出來?)。

然後討論到警察會從那邊換班。想堵的人裡,有人主張警察只出不進(畢竟第一天與第二天,青島東路那側,表面上讓警察只出不進)。不清空立院,是等他們集結大批警力,內外夾攻嗎?他們自己累了想出來,就讓他們走啊,還放警察進去補,還叫佔領嗎?

我們這群當中,不乏多次參與遊行抗爭,被警察丟包的人。深了警察手法。學生和平的態度如果有用,士林王家就不會被拆(對,就是有人在現場親歷,然後被抬走丟包)。像樂生抗爭,用大鐵鍊把自己跟房子鏈在一起,警察照樣剪斷鎖鏈拖走。

和平的下場就是如此。但學生根本不聽。

我們當然不願退讓。糾察隊就鼓動一旁靜坐的學生,高喊和平!和平!然後學生們對著男生喊: 「回家吃你的鮑魚粥! 」接著喊出: 「回去吃八寶粥啦!」然後即時上臉書跟ptt,說國民黨派人來鬧事。

這當場激怒現場的人。特別是裡面有痛恨國民黨的人。於是就有朋友開砲對罵。學生立刻通報有人鬧事。媒體也就馬上來現場。

糾察隊女生滿臉悲壯的,試圖驅離我們這群滋事份子。高罵: 「你們是什麼時候來的?我不認識你!!」很抱歉,我們其中有人第一天就跟學生攻陷議場,在牆上貼了諷刺畫,在裡面呆了兩天,奮力阻擋警察,還要被質疑。但我們沒有什麼幕後黑手,除了我們一群認識的人之外,也有不認識的,在場想堵巷道。

大家都不能理解的是,連警察都不敢限制我們的進出,學生卻限制我們的行動?憑什麼?

現場年紀大的人,試圖耐心跟糾察隊溝通。但糾察隊一問三不知,一邊說他們沒有主辦單位,沒有組織,一邊又說是上面叫他們要守。問他們上面是誰,他們說是老師跟立委。說老師還好,聽到立委兩字,我們這邊主張公民自主的,立刻就抓狂。問是什麼立委?回說是民進黨!!!!!實在聽不下去,許多人當場開罵。他們一連接到通報派來的人,都一問三不知,就要把狀況又再講一次。

我聽得超煩,就去上廁所。沿著學生架的封鎖線,費盡千辛萬苦繞遠路上完廁所吃完東西,過了幾十分鐘(只是去接個朋友,吃個東西來回,半夜人已經不多,空間一堆,卻因為封鎖線拖超久)回來,學生還在重複廢話,還是無法做主。

我們派的兩個人(一位具高知名度,在現場有發物資)進去議場,跟主辦單位談。果然議場內的學生比較有公民意識,回說這次攻佔立法院的活動,是公民發起,沒有領導單位。他們議場內的秩序照他們的意思走,外面的我們如果有什麼主張,他們不會干涉,由我們自己決定。

結論已經出來。最後糾察隊乾脆把路封死,從小弄的入口反包圍我們這群暴民。也就是說,在8巷內上演青島東路學生包圍警察的戲碼。只是這次對象不是警察而是我們。我們這些有些有學生身分,而許多是沒有學生身分的,反服貿的社會人士。

我們這些沒有人帶頭,只是看到訊息自發前來的暴民,成為了學生的敵人。

第一天衝進立院的朋友,心灰意冷。認為這些學生覺得這樣有用,好啊。

大家也覺得跟這些學生沒什麼好說的,沒必要面對他們的敵意,就逐一散去。ptt上,學生也是惡言不斷。

快天亮時,跟剛剛在8巷的30多歲朋友閒聊,他剛剛在現場是最溫和跟學生溝通的,但他失望之情溢於言表。我們對這些學生又不能罵又不能揍,面對他們那種媽寶的態度(整個晚上聽他們拿大聲公講參加的感想,開口閉口就是媽媽說爸爸說。幹,我們當年參加遊行,沒聽過還要鬧家庭革命的,或因為爸爸支持就痛哭流涕。這個世代是怎樣?),又氣又不能嗆,只能對著在馬路上升起的火堆(因為我們是暴民,我們生火。幹,不爽還會放火燒立法院),嘆氣。

天亮後想說到議場庭院逛逛。沿著封鎖線到門口竟然被擋下。說裡面有人數管制。要等糾察隊放人。

看著比星期二人潮少一半的庭院,只能不怒反笑。耐心等10分鐘,終於可以進去了。想到一樓門口去找朋友,立刻被擋下說不可過去,要先去補左邊人很多的空位。問他為什麼我不可以自由行走,明明清晨裡面就沒什麼人,東一塊西一塊,超多空隙可走。

糾察隊說這是上面交代,他只是奉命行事。我問上面是誰,又搬出老師跟立委。立委???我又不怒反笑。

但旁邊一起被擋下來的阿伯就怒了,問為何不可以走過去?這活動到底是誰辦的?誰是主辦單位?憑什麼管我們?

然後學生很有耐心的說,因為怕有人鬧事。

我看了阿伯一眼,再看看自己。的確,我們看起來就不是老師,也沒穿西裝,也不是知識份子。阿伯嚼檳榔,我看起來像黑道。

我就用言語,跟在場的總指揮辯。他的論點是: 我知道你是公民,這是一場公民活動,但你們來就是要守秩序,要聽"上面"的話。我知道"你們"支持"我們"的這場活動,希望你們聽我們的指揮,乖乖配合。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也就放棄衝進去的念頭。雖然我看臉書,幾位朋友就在我面前十步的地方,但咫尺天涯。我不像那些學生非常客氣對待的律師與記者,可以自由的從糾察隊旁邊進出。我跟那些不願妥協的阿伯與乖乖聽話的學生,只能站在一旁。

我問糾察隊的阿弟什麼時候來的。星期四,他說。他其實也不知道現場如何,上面怎麼說他就怎麼做。

我很懷念星期二跟星期三,那種真正自由公民自主,我們真的攻陷立法院,展現我們意識的兩天。

但星期四處處難行,只能摸著鼻子默默回家。

提醒今天要到現場的朋友,最好乖乖聽糾察隊的指揮。他們叫你喊口號就喊口號,叫你不要抽煙就不要抽煙,叫你走哪條路就走哪條路,叫你呆在哪就呆在哪,不然你會被當成滋事者。

看到國小同學分享這篇文章,忍不住想說說當時在現場看到的情形。

我是一間小公司的會計,從來沒參加過什麼社運學運,也跟裡面外面的任何人都不認識。

我是3/21晚上到的,一開始我先在鎮江街靜坐。
後來前面有人拿著大聲公說要找「能過夜」的人幫忙,我就往前走。
一開始連問好幾個看起來像工作人員的學生在哪邊集合,大家都說不明白,但我可以諒解,畢竟這是非常臨時性的組合。
最後我被一個看起來是小組長的學生安排至醫療通道幫忙,對方的要求是:請一般民眾不要進醫療通道,因為搬運物資的人員及醫護人員都從這邊通過。
因為除了醫療通道,青島東路被人群擠得水泄不通...

加入之後,我看到左右兩邊的學生都很努力的(並且很有禮貌的)告訴想進來的民眾說這邊是緊急通道,需要保持淨空。大部份的民眾也表示能理解,紛紛改道。而使用通道快速通過的記者及護理人員都直接將證件別在身上。即便是不理會我們阻止,堅持使用通道行走的一般民眾,我們也只好讓他們通過,並沒有強硬的不讓對方走。

說到這邊,再回頭看看上面的文章。
我只待了21日晚上~22日早上,後來就離開了,之後的情況我不清楚,但看到這樣的文章真心覺得難過。

如果當天你問我說是誰的指令我也會告訴你不知道,你問我可以問誰我也只能拉著別的同學問同樣的問題,那這樣....我是不是也變成你口中的「殭屍」呢?

Ozaki Taka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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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派學運“新秩序”、弱智社運與顔色革命】

實質統派別詆毀直接民主!沒有參與運動就沒資格評論!什麽文章什麽討論都是打手槍像我似懂非懂的在街頭上混學到的都比你們多!呵呵呵我不爭論我現在就到街頭上向人民學習!台派學生佔領國會好威完了我們的夢,來來來一起聚在公厠旁邊涕淚橫流的黑白講,說說陳為廷林飛帆DPPTSU統領的學徒們可以怎樣更加鷹派的建立無政府主義社會!反共反中要求通過白色恐怖監督兩岸協商條例的運動,是反自由貿易的偉大左翼運動!xyz blah blah blah etc etc ad absurdum......

以上只是從“社會運動”(資產階級政權政黨基金會外包商綜合體[資權黨金外包綜],國際學名:“Bourgeois Regimes-Parties-Foundations Contractors' Complex” [Burpf CC])之中摘取的金句,如有雷同,實有其事。

不過嚴肅一點的說,王顥中這篇文章,指出了這場偉大的“人民運動”所在建立的“新秩序”,起碼在新聞自由方面,並不比“舊制度”優越。我會更進一步的說,學生英雄們的這些做法,證明了他們其實不是真的要“拆政府”,而是要“換政府”;不是在實踐弱智社運所提倡的那個充滿内涵的口號“Fuck the Government”,而是準備自己成爲Government,還是通過街頭運動的方式把整個社會拉向排斥拒絕兩岸交流的極端,樹立建立在這種思想基礎之上的新體制。

這不是革命,而是顔色革命。這不是無產階級的運動,而是大小資產階級的親帝嘉年華。

抹殺自己的新聞自由?
2014年3月26日 呼叫政府 Gershwin Chang(蓋嘻文)

反服貿還在風風火火之際,各路團體聲援的聲音也鋪天蓋地的傳送在FB的各塗鴉牆上,但台灣記者協會這兩天所發出的兩則聲明稿卻相當的耐人尋味。
3月24日鎮暴警察在驅離行政院的群眾同時,台灣記者協會發布聲明指出「據台灣新聞記者協會統計,在行動中,警察暴力拉扯、毆打記者個案達十宗以上。本會對台北當局及警方粗暴對待記者,感到氣憤及痛心…本會促請台灣警方在執法過程中,應保障新聞記者採訪權,維護新聞自由。」聲明中對於警方干預記者採訪的事情,似乎感到義憤填膺,無限憤怒。
但3月25日,台灣記者協會發出聲明,要求「進入議場採訪記者,在進出議場時,請主動出示所屬媒體識別證(記者證)即可,以便學生辨識。」對於新聞自由的態度,竟然完全相反。
姑且不論台灣記者協會是否能代表非會員簽署協議,而這個協議是否獲得記協會員認可(如果沒有,就是與記協所反對的黑箱服貿一樣,是個黑箱協議!),更重要的問題是,竟然與學生達成協議要求記者出示所屬媒體識別證?這根本就是放棄媒體的新聞報導自由,把採訪權交給學生來進行審核!
也不說那些可能會被學生們討厭的媒體會不會被學生以任何理由制止進入(我們寧願相信學生都是理性的,而且聲明中也說任何傳言說學生對特定媒體有敵意是「純屬誤傳」),但記協同意學生檢查媒體證就是相當荒謬的一件事情(我不敢說「荒謬至極」,因為我相信還會有更荒謬的事情發生在記協身上)。
先說媒體證。曾經在樂生抗議現場,警察檢查記者證時,因為水準不足,硬指苦勞網記者出示的記者證是「假媒體」,還把記者用半強硬的態度「請」出會場。更誇張的是,還有某電子媒體的大記者在現場揶揄:「哇!他們自製的證件還有條碼耶!」之後也有某電子媒體指某些獨立媒體是學生,叫他們不要干擾採訪的事情。這事情層出不窮的原因,在於這些「管理人」只知道大媒體,也只看得起大媒體的媒體證,甚至連大媒體的大記者們還都看不起獨立媒體的記者,你要叫這些學生聰明到分辨哪些是真媒體哪些是假媒體?這難度其實很高。更何況近幾年獨立記者及公民記者也開始成為關心社會議題的主力,你要這些人出示什麼「所屬媒體識別證」?
另外,要求媒體出示所屬媒體識別證,等同於只讓有規模並有能力核發媒體證的媒體進入採訪,直接就等於抹殺了不會有媒體證的記者進行採訪。有名的媒體其實大多都是有資產的企業。要求出示媒體證,其實在另一層面認同只有財力的媒體才能進入採訪,沒有財力的媒體及記者只能在外面乖乖等著,這不是跟記協反財團壟斷的訴求完全背道而馳嗎?退一百萬步,我們來談談獨立媒體到底有沒有新聞自由好了。記得大法官釋字第689號解釋文嗎?(這個689跟那個689一點都不同,所以不要認為它的立場是偏馬的。)解釋文中指出,「新聞自由所保障之新聞採訪自由並非僅保障隸屬於新聞機構之新聞記者之採訪行為,亦保障一般人為提供具新聞價值之資訊於眾,或為促進公共事務討論以監督政府,而從事之新聞採訪行為。」直接認可了公民記者及獨立媒體的新聞自由保障。因此記協要求記者出示「所屬媒體識別證」,並用它來作為決定記者能否進入新聞現場的依據,根本就是違憲行為。
所以,學學學生的口號,我要求記協「保護新聞自由,退回違憲協議!」

攻占立院同志出走 批太陽花成 「 一言堂」
東森新聞
2014-4-3

318攻占立法院之後,歷經17天的抗爭,內部出現了紛歧的聲音。當天一起攻占立法院的發起人之一,筆名妖西的左派刊物召集人,因為在330上凱道當天,發送檢討學運路線的刊物,遭到糾察隊沒收,憤而開砲,不但退出決策圈,批判這場運動幾乎成了一言堂,並且不諱言的說,這場運動再這樣下去,幾乎確定會是失敗收場。

http://www.youtube.com/watch?v=GmepzX-Xc1Q

昔野百合「集體決策」 太陽花「九人領導」
東森新聞
2014-4-3

以林飛帆和陳為廷為首的學運決策成員,遭到不少共同參與318攻占立法院行動的學生和社團的質疑,認為他們的決策沒有廣納所有人的意見。和當年野百合學­運比較,這人起運動的決策運作模式兩者差很大.野百合學運的決策小組由各校學生推派,­由下而上的,共同決策,身分單純都是學生,至於太陽花則包括了許多公民團體,有些公民­團體根本沒有進入決策核心,而來自四面八方的學生,更沒有直接參與決策的機會,只能用­小紙條表達自己的意見。

http://www.youtube.com/watch?v=Bk70s6Lhcz8